6 在故事持續的PO出時，有板友來問我，「你們應該在一起阿？」 小馬很帥卻也是不折不扣的異男，在這些故事發生的時候，他女朋友是一個一個的換； 我們十七歲，對於青春我們各有我們揮霍的方式。 我曾跟他不知道第幾任女朋友三個人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他們閃光放的很自然很甜， 很奇妙的是我一點也沒有他被搶走的感覺，過兩天分了；也有一次跟他出去，他那時候 新對象剛交往一個禮拜，在聚餐的時候我聽著他用暗示的語氣說想分手，回家之後跟他 跟我說，他很想追他女朋友的好朋友，他女朋友第一次在交往第一天就給他了。他壞嗎？ 他女朋友的好朋友也對小馬很有意思。 這些過去久遠的風化，回憶之中不免有著年少的青澀，這些是我喜歡過的人的一面；我 們的相處之中，更多的是朋友的自然，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當我們跨過了朋友的界線，我不知道小馬是怎麼想，但是一定有一些掙扎。 在故事發生很久以後，我從他口中知道在當初我們背靠著背的那時，他有害怕，我什麼 都沒做得以讓我們慢慢的去瞭解彼此。 發生關係之後的日子，卻也是我們最不瞭解彼此而各自困惑的時光。 小馬開始躲我。 我們越來越少出來，有些界線跨過了就真的都不一樣了。 失控了。 當害怕失去一個人時，也是彼此互傷害的時候；是我們太過貪心了嗎？也許我們給彼此 多一點空間，一切會是所謂的，好來好去。 我找不到他，我只好打電話到他家，他沒有接，我在找他。 那時的心情有點卑微、有點懦弱，有點無奈，有點… 在一次我再度打去他家找他，是他爸接的，爸爸接了很多我打去的電話，爸爸說他不在 ，爸爸說，沒事不要一直打電話來。 到底建立在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是什麼？似乎一切我再不能掌握，不論過往發生什麼，感 情有一種超越加分與減分的機制。 那時候的我沒有同志朋友可以說這些事情，在班上我只有我的成績可以讓我依靠，我一 個人住，好寂寞。 我們後來有聯絡上，很淡的，我們為了小小的事情再度彼此不連絡，我們用冷凍的暴力 來壓迫彼此；明明我很喜歡他，為什麼我還是讓他困擾了，這有對錯嗎？ 明明我這麼喜歡跟想念，相處的時候卻又言不由衷，護衛自己僅存的尊嚴傷害自己最不 想傷害的人，也被傷害；我們壓抑，空氣變的低沉，我壓抑，天空很灰日子一天一天反 覆，到底能夠忍受多少？ 愛恨界線像我們的關係一樣模糊，在一起下去只會互相傷害，只是很多事不是說停就停 ，很多時候我們也管不住自己… 「你再不跟我連絡，我不會讓你好過。」 人會瘋的，會使出手段的，會做錯的，會在自己傷害自己之後去傷害自己最不想傷害的 人的，我仍要說，這真的是錯的。 「你到底想怎樣？」小馬在及時通回我的話。 不想怎樣，我不想說出這些，我不曾恨過，這一點都不像我。 「你不要走…」我真的很想你。 我忘了後來是怎麼樣，也許我們之間也還沒有發生什麼難過的事情，也許我們各自反省 自己做錯了什麼，我們短暫的原諒了彼此。 站在小馬的立場來說，他也不好受吧；在對方傷害我們的時候，對方一定也受了點傷。 我們愛過嗎？不碰觸這個話題，還可以笑。 之後我跟小馬比較接受現況，稍微回復一些聯絡，不過陰影仍在。 渴望是被滿足一點、貪心要多一點，因為曾經快樂過卻難以滿足造成痛苦；我不知道後 來的某天我為什麼崩潰，單以我的狀況來說，也許我真的很想用盡我的力氣去表達什麼。 那天我又打給他，我總是打給他，即使轉到了語音信箱，也因為有他的口白而感到一點 安慰；他那天很煩，覺得我很煩，為什麼我總是找他，他問我為什麼。 「你都沒有其他的朋友或同學可以說話嗎？」他質疑我 那時候是怎麼了呢…原來沒有一個人可以說話是這樣的孤單，原來當時是這麼無助，原 來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脫口而出這句話： 「可是他們都聽不懂我在說什麼！」我崩潰了，我沒有意識到我會說出這句話，我發現 我不能停止哭泣，好傷心。 也許我們都還不會如何好好割捨，也許在一切都表白之後突然一切就安寧了起來，也許 我們都累了也笑了。 那天之後，我決定不再喜歡他，我們回到界線邊緣。 (つづく…) -- 相簿http://photo.xuite.net/aleister 拓網http://friend.top1069.com/profile.php?ID=18675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4.55.190